张采(cǎi )萱再次摇头,我家只有一点,我们都舍不得吃,是我特意留给骄阳的。
张采萱得了消息的时候(hòu ),心里咯噔一声,别是又有衙差来征兵?又或者当初吴山兄妹那样来卖身的?更或者是那些别(bié )有用心的。无论哪种,对村里来说都不好。
秦肃凛也不例外,尤其他们家今年的地,在去年的(de )时候被村里许多人采药材的人踩实了,比较难收拾。骄阳大了些,张采萱也可以去地里帮忙了(le )。
要说生意最好,还得是卖糖和盐的那个人,然后就是绣线这边。张采萱挑完了绣线,又去了(le )那边,买了两罐盐一罐糖,她买这些,在村里只能算是平常,尤其是盐,哪怕再贵,村里也多(duō )的是人买两罐三罐的。谁知道过了这一回,以后还有没有得买?
村长媳妇压低声音, 老人家,您(nín )信我一句话,住在我们村,你不会后悔的。
药童瞄她一眼,低下了头,耳朵都有点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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